祁爸知道:“你是说做海运的谌家?”
她没乱跑,不想打扰其他员工,而是来到她待过的外联部。
“我没事,司俊风,跟他也没关系。”她说。
她闭了闭眼,眼睛酸痛:“其实我没有生你的气,我只是想起她,我心里难受。”
“砰”的一声重响,房间门被狠狠摔上。
她的手艺不错,咖啡不但调味到位,还拉了花。
“我让阿灯过来照应。”
她抱住他的胳膊,两人相依相偎着往前走去。
“这……这个医生有问题,我以前受伤没这么疼……”
不是所有的浪子回头,都能受到人的原谅。
她忽然想起什么,冷冷一笑:“在酒会里,你站出来帮我说话,让活动方动用了检测仪,其实是为了拖延,给你转移真品的时间。”
她脸色苍白,神色悲伤又不甘,瞧见祁雪纯来了,她的眼圈蓦地泛红,但倔强的抿着嘴角什么都不肯说。
“无依无靠的小姑娘?”祁雪纯气得呼吸不畅,“一个把你妹妹害到掉下山崖的人,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?”
路医生抿唇:“我看得出来,他只是关心你,没有其他恶意。”
他们的谈话在一场压抑的氛围中进行着。
她犹豫片刻,还是决定跟上。